在设计模式里，有一个设计思想，“找出变化并封装之。”这一思想所蕴含的意义非常丰富，而且富有启发性。而在敏捷开发中，也推崇拥抱变化，快速响应。
知道这些思想的人很多，但真正理解的人很少。能理解这些思想的，并且最终加以实践并持久坚持推行的人则更少。更糟糕的是，实际项目开发过程中，尤其在大型网站系统开发过程中，业务需求以一种无序、突发、紧急的姿态，要求迭代到系统中。面对来自业务和市场的压力，内部系统亟待重构和优化这样内外交迫的局部，软件开发工程师就更加没有时间，也没有精力尝试“找出变化并封装之”这一思想带来的启发。如果，软件开发工程连这一思想都不知道的话，情况会更为严峻。
列表页就是一个富含变化的战场。它也是业务上兵家必争之地。这是由于列表页本身的性质决定的。可以说，列表页是整个网站系统中，流量最大的页面。更进一步，用户做出选择的地方就是在列表页。对于同一位用户，这是零和选择，如果用户选择了A，他就不会选择B；如果选择了B，就不会再选择C。当然，用户选择的次数通过都会稍微比一次多一点。以电商平台为例，对于琳琅满目的商品，用户通常都会选择在前面的商品进行浏览，然后做出选择。极少会有用户拉到页面底部查看后面的商品，更不用说一页页翻下去。现在的时代，是一个快节奏的时代，我们往往都需要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。无疑排在前面的选项，会有更大的概率被用户选中。一旦选择，进入到详情面，那就是具体信息展示的事情了。
可以毫不夸张地说，列表页在整体产品开发周期中，所占用的时间、资源、精力会远大于其他页面。不管是在电商平台系统，还是在招聘网站系统，抑或是国际租车平台。列表页的需求，一个接一个；改版的计划，一波接一波，足以让开发团队和测试团队应接不暇。
作为软件开发工程师，我们要始终致力于为业务创造更多的价值。那么对于列表页，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支撑绵绵不断的变化呢？这其中又有哪些开发范式？这些将是本节将要重点讨论的话题。
1 四大排序与排序微架构
透过业务繁华的表象，列表页的本质上是针对集合的基本操作，主要有三大操作：排序、筛选和映射。
我们先来探索排序操作，因为这部分是关乎业务核心价值的关键环节。排在前面的元素，更能获取通往终端用户的绿卡。不管是用户，还是供应商、合作伙伴、公司高管、活动方，对列表页的排序都非常关注。因为列表页的排序，在极大程度上决定了流量的分配。如果说，得流量者得天下，那么就更能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列表页的排序关注度如此之高，如此敏感，足以牵动人们的每一根神经。
列表页的排序，不容小觑。
根据多年的开发经验，列表页的排序，自底往上，分为四大类：
默认的基础排序
二次干预的运营排序
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
特定专题的活动排序
这四类排序，是层层往上的。先有基础的排序，再有干预的排序，接着是推荐算法的排序，最后是针对某些特定元素置顶的操作。下面分别详细说明，以及各类排序的实现要点和开发范式。
2 默认的基础排序
第一道排序。是默认的基础排序。在数据初次录入时，此基础排序所需要的依据就已经存在了，不管录入的方式是手动的还是自动的，是由用户产生的还是供应商制作的。例如用人单位在发布招聘岗位信息时的发布时间，在招聘网站的列表时就可以根据发布时间进行降序排序。
通常，基础排序数据，和业务的基本信息存放在一起，即存放在数据库同一张表里。这里，结合数据库自身的排序，在获取数据时就已经实现了基础排序。这一个环节很简单，也是网站通用的技术分部，并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。
我们关注的是，网站以此基础排序为起点，在不断迭代和演进中，能否友好地支持后面一连串的扩展排序。当预见列表页存在不止一种排序时，我们应当如何设计？既能满足业务的需求，又能减轻开发和维护的成本，还能兼顾调试、排查和快速定位问题。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如果处理不当，系统将陷入混乱、臃肿，随之而来的是产品人员急于对系统的优化却得不到响应的矛盾激发。
为充实接下来的一系列排序介绍，继续以前面的迷你招聘网站为例，在PHP招聘列表页，有以下基础排序后的招聘岗位数据。
<?php
// ./model/JobModel.php 文件
class JobModel /** extends Model **/{
public function getJobList($city, $type) {
return array(
array(
'id' => 21,
'job_name' => 'PHP软件开发工程师',
'job_snapshot' => '6k-8k / 经验1年以下 / 大专 / 全职',
),
array(
'id' => 22,
'job_name' => '高级PHP工程师',
'job_snapshot' => '12k-23k / 经验3-5年 / 本科 / 全职',
),
array(
'id' => 23,
'job_name' => '资深PHP开发工程师',
'job_snapshot' => '15k-30k / 经验5-10年 / 本科及以上 / 全职',
),
array(
'id' => 24,
'job_name' => 'PHP程序员',
'job_snapshot' => '4k-5k / 广州 / 经验1年以下 / 大专 / 全职',
),
array(
'id' => 25,
'job_name' => '高级PHP开发工程师',
'job_snapshot' => '14k-20k / 广州 / 经验1-3年 / 本科 / 全职',
),
);
}
}
这是一份从数据库表获取的数据，已经根据发布时间从后到前降序排序。数组中的每一份数据分别表示一个招聘岗位，id表示招聘岗位的ID，job_name表示招聘岗位名称，job_snapshot为招聘岗位的关键描述。而招聘信息详情页的网址格式为：/detail-{招聘岗位ID}.html。
此时，列表页控制器的实现代码如下。假定当前城市为广州。
<?php
// ./controller/ListController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model/JobModel.php';
class ListController {
public function show() {
$type = $_GET['type'];
$city = 'gz';
$jobModel = new JobModel();
$job = $jobModel->getJobList($city, $type);
// 视图渲染
include(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view/list.html');
}
}
这时，列表页的展示效果如下：
图3 迷你招聘网站列表页
请注意，这里有一个小技巧和小窍门。为了进行SEO优化，或出于对安全性的考虑，网站会采用伪静态的做法。例如这里的列表页的访问地址是：http://dev.job.com/list-php.html，其访问文件的后缀是html，隐藏了PHP实现这一信息，并且更容易被搜索引擎收录。因为搜索引擎喜欢变化不频繁的页面，而html文件则是静态网页。但是背后是怎么实现的呢？
关键在于Nginx的规则重写。使用rewrite，可以将特定规则的链接，重定向到指定的文件进行处理。
server {
server_name dev.job.com;
……
if (!-e $request_filename) {
rewrite ^/list-(.*).html$ /list.php?type=$1 last;
}
}
做好这些基础准备后，接下来就可以拥抱排序这一富有变化的领域了。
3 二次干预的运营排序
默认的基础排序，是根据数据最初录入的信息，结合业务自身的规则进行的排序。这一环节也可以包含用户在页面功能操作的排序。接下来是第二部分的排序，即二次干预的运营排序。
出于内部排序的需要，或者是与供应商之间的合作关系，又或者是战略伙伴的要求，对于基础排序后的列表数据，我们要拥有二次干预的能力。比如，根据权重、评分、特定分类进行综合的二次排序。而这些与排序有关的因素，可以通过内部的管理后台或者运营平台进行可视化的管理和操作，以及Excel的导入和导出。这一块倒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，我们关注的是如何有效整合多套排序，快速响应业务的需求。
在这次运营排序中，我们先按平常的开发模式简单实现第一个版本，顺便熟悉多维排序的实现思路。这些基础性的内容，会为下面的排序演进做好铺垫。随后，我们会在迭代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时，对现在的排序体系进行重构，使之更加灵活、优雅、易于扩展。当最后实现活动排序时，我们会回顾单元测试的应用，并重新审视整套排序微架构的设计。
再次根据刚学到的数据模板，先对前面实现的列表页控制器进行局部重构，把招聘岗位列表信息的获取，转移到轻量级数据模板中。驾轻就熟，此次局部重构可以分为三小步。
第一小步，创建列表页查询对象，封装部分所需要的列表页参数。
<?php
// ./data/ListQuery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dataprovider/DataQuery.php';
class ListQuery extends DataQuery {
// 所在城市，如：gz＝广州，sz=深圳
public $city;
// 岗位类型，如：php, java
public $type;
public function __construct() {
// 默认城市
$this->city = 'gz';
// 预览时指定的城市
if (!empty($_GET['city'])) {
$this->city = $_GET['city'];
}
$this->type = $_GET['type'];
parent::__construct();
}
}
第二小步，使用轻量级数据模板，实现对招聘岗位列表数据的获取与缓存封装。
<?php
// ./data/JobListData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dataprovider/LightWeightDataProvider.php';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model/JobModel.php';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protected function do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trace = '') {
// 全球追踪器：数据库
$trace .= 'D';
$model = new JobModel();
return $model->getJobList($query->city, $query->type);
}
protected function getCacheKey(DataQuery $query) {
return 'job_list_city__' . $query->city . '_type_' . $query->type;
}
}
第三小步，改写控制类的调用，从对原始的参数和Model模型层的使用，切换成查询对象以及数据供给器的搭配应用。
<?php
// ./controller/ListController.php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data/ListQuery.php';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data/JobListData.php';
class ListController {
public function show() {
// 列表页查询对象
$listQuery = new ListQuery();
$jobListData = new JobListData();
$job = $jobListData->getData($listQuery);
// 视图渲染
include(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view/list.html');
}
}
完成这三小步的局部重构后，再次访问列表页，功能正常。这里，再稍微延伸说明一下。首先，在重构过程中，不应该同时新增功能，即要么戴着“重构”既有功能的帽子，要么戴着“开发”新增功能的帽子，不应同时戴两顶，否则容易造成思维上的混乱。其次，大家在遇到这些代码时，不要轻易跳过，或者翻过去。我也阅读过不少技术类的书籍，里面也会粘贴很多实现代码，影响了阅读，同时不能把思想更好的表达出来。因此，我对于本书的代码编排，会尽量做到精简，同时又会兼顾内容连贯和表达上的完整性，并且保证关键的信息不会丢失。
刚刚完成的这三小步，对于已经有着实际开发经验并熟悉前面数据供给器设计思路的同学，应该很容易理解。即便不看上面提供的源代码，自己也可以从零到一实现一遍。但重点是，我们要明白完成了这次局部重构之后，我们要做什么。或者说，我们为什么要局部重构？
因为我们要进行二次干预的运营排序。
还记得数据供给器在设计时，提供的回调函数吗？通过这个钩子，我们可以进行额外的操作，一如这里的运营排序。这才是我们的重点。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……
protected function after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data) {
// 进行运营排序
}
}
在对迷你招聘网站的招聘岗位列表进行运营排序时，需要综合考虑两个因素：内部设置的权重，以及招聘岗位的评分。权重由运营部门维护和配置，而评分则是根据岗位的待遇、招聘要求、企业的规模、应聘者的评价等得出的评分，评分越高，表示招聘岗位越优质。权重最大值为100，评分最大值为10。这两个因素的排序规则如下：
规则一：评分大的排前面，评分小的排后面，如果评分相等则再比较权重
规则二：权重大的排前面，权重小的排后面，如果权重相等则保持原来的排序
与此同时，我们的招聘岗位信息补充了评分和权重后的数据如下：
表2 带权重和评分的招聘岗位
|
ID |
招聘岗位名称 |
评分 |
权重 |
|---|---|---|---|
|
21 |
PHP软件开发工程师 |
8.8 |
90 |
|
22 |
高级PHP工程师 |
9.2 |
80 |
|
23 |
资深PHP开发工程师 |
8.8 |
92 |
|
24
|
PHP程序员 |
8.6 |
95 |
|
25 |
高级PHP开发工程师 |
9.3 |
88 |
实现评分和权重这两条规则的排序并不难，但正如前面讨论，如果你已熟悉对usort()函数的使用，要抵制住一开始就不加考虑而选择使用usort()来实现。先放下键盘，稍微了解下array_multisort()这一函数的使用说明，以及它的示例。将招聘岗位里面每个元素的评分和权重分别依次提取出来，最后可以进行多维度的综合排序。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protected function after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data) {
// 进行运营排序
$scores = array();
$weights = array();
foreach ($data as $it) {
$scores[] = $it['score'];
$weights[] = $it['weight'];
}
// 多维度排序
array_multisort($scores, SORT_DESC, $weights, SORT_DESC, $data);
}
}
注意到，这段操作是实时计算的。此运行环境便于程序可以根据一些时间节点做出即时的处理，并且只有当用户来访问时才会触发。
此时，刷新招聘岗位的列表页，可以看到进行运营干预排序后的顺序变化。
图4 运营排序后的列表页
到这里，我们又完成一次需求迭代，实现了二次干预的运营排序。正当我们举杯相庆时，殊不知又一波新排序需求即将来临，而且来势凶凶。那就是——
4 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
随着近几年大数据、神经网络、推荐算法、人工智能的兴起，越来越多企业都将推荐算法作为人群精准推送的一大利器。经过模型训练，以及用户画像的分析，在用户浏览网站时根据其喜好进行动态排序，做到千人千面。推荐算法由大数据部门提供和实现，而如何接入到上层业务则是我们PHP开发团队要做的工作。
再一次，当迭代的需求越来越多，变化越来越快时，我们就应当重复审视当前的架构以及实现方式。它是否能贴合业务发展的需要？它是否能有力支撑需求的快速迭代？这些都是非常值得我们思考的。系统的变化点在哪里，代码热区又在哪里？系统会因为我们将要添加的代码而变得更加臃肿还是更加清晰了？
软件开发是一个需要频繁沟通、密切协作，以及高智力的过程。如果系统变得越来越难以理解、难以维护，需求迭代的速度越来越步履维艰，线上故障和风险一个接一个，这时我们不应该把责任归咎为领域业务的复杂，而是应该深刻思考：我们的代码写对了吗？
我敢断定，作为一名软件开发工程师，大部分的同学在此时此刻，基于前面已经实现的排序基础，当需要新增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时，都会“自然”地这样编写代码……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protected function after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data) {
……
// 多维度排序
array_multisort($scores, SORT_DESC, $weights, SORT_DESC, $data);
// 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
// TODO：在后面紧接着编程实现……
}
}
在实现运营排序的后面紧接着实现推荐算法的排序，有什么不妥呢？这是因为，可以预见到，列表页的排序是频繁改动的地方，也就是所谓的代码热区。几乎每次迭代或多或少都需要改动、调整或者新加排序方式。在JobListData::afterGetData()这一函数里，将会是列表页排序的温床，但这并不表示任何与排序相关的代码都适合放在这里面。秉着关注点分离的原则，以及单一职责原则，更推荐的做法是将不同的排序方案封装成单独的职能类，把实现和调用分离后，JobListData::afterGetData()则会演进成精瘦的客户端，只需要一行或两行代码就能完成整套的排序需求。
所以，借此推荐算法排序的新需求，我们开始进行列表页排序的架构设计。也正如人们所说的，架构是演进出来的，而不是一开始就能设计出来的。当然，既要设计，也要演进，理论与实际相结合，才能像双螺旋结构那样不断进化。
现在，我们先把推荐算法这一具体需求暂且放在一边，而关注新排序架构的搭建。
在我非常喜欢的《设计模式解析》一书中，Alsn和James为我们提供了共性和可变性分析、三种视角与抽象类之间的关系，其中三种视角是指：概念视角、规约视角、实现视角。这一认知，对于应对复杂的业务开发，非常有启发性。接下来的新排序架构，也是在这一思想指导下慢慢浮现出来的。
首先，在共性分析方面，包含了概念视角以及规约视角。而概念视角是指，站在业务需求的角度看待，业务上需要什么？在这里是列表页的多套排序。那么，能不能用一句话来描述？能，即：对用户访问的招聘岗位列表，进行运营排序、推荐算法排序、以及特定主题的活动排序。“做正确的事情，比把事情做正确更重要。”只有当我们明确知道最终的需求是什么，才能更有针对性去分析、设计和实现。
既然如此，我们看下能不能用一行代码高度概括此本质需求，不仅能清晰表达自身的目的，同时在代码实现上是可行的。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protected function after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data) {
// 1. 指定上下文
// 2. 装载排序插件
// 3. 进行排序
ListSortEngine::context($query)->load('BusinessListSort')->load('RecommendListSort')->sort($data);
}
}
如上面代码所示，用一行代码表示是可行的。为了进行列表页排序，我们引入了列表排序引擎，然后指定上下文，装载运营排序和推荐算法排序这两个插件，最后进行综合排序。这一行代码，不仅释意，而且灵活度高，对于排序插件的装载非常便巧，想加则加，欲减则减，还可以自由调配排序方案的先后顺序。
从最终的实现效果，再往回反推我们的设计与实现。因此，接下来就是共性分析的另一方面——规约设计。借鉴Linux的管科道概念，以及插件“即插即用”的设计理念，通过统一的排序接口，可以把多个不同的插件通过类似管道这样的方式串联起来，使之协同工作。既能保持每个排序插件的独立性和正交性，又能自由组合、有机搭配，做到高内聚、低耦合。
“针对接口编程，而不是针对实现编程。”以下是列表页排序的接口规约，很简单。ListSort抽象类定义了排序接口，并保存了查询参数对象这一上下文信息，以便为进行具体的排序提供必要的数据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ListSort.php 文件
/**
* 排序接口规约
*/
abstract class ListSort {
protected $query;
public function __construct($query) {
$this->query = $query;
}
abstract 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;
}
接下来，通过重构方式，把前面实现的运营排序，封装到一个新的运营排序类BusinessListSort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BusinessListSor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ListSort.php';
/**
* 运营排序
*/
class BusinessListSort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// 进行运营排序
$scores = array();
$weights = array();
foreach ($list as $it) {
$scores[] = $it['score'];
$weights[] = $it['weight'];
}
// 多维度排序
array_multisort($scores, SORT_DESC, $weights, SORT_DESC, $list);
return $list;
}
}
同时，为本次新增的推荐算法排序创建RecommendListSort，先提供空实现，后面我们再来完善此需求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RecommendListSor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ListSort.php';
/**
* 推荐算法排序
*/
class RecommendListSort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return $list;
}
}
到这里，我们又一次进行了重构，不过这一次比前面的改动更大一点。前面是基本的脚本事务型的写法，而这一次则是面向企业级系统的工程式开发范式。但距离恢复我们招聘列表页正常访问还差最后两步。第一步，实现列表页排序引擎；第二步，完善对排序引擎的调用。
对于列表页排序引擎的实现，它的实现并不复杂，将必要的参数保存起来，然后在最终进行排序时遍历全部排序插件，委托排序。ListSortEngine的实现代码如下，但关键的不是代码本身，而是代码背后所蕴含的设计。ListSortEngine在客户端调用和具体的排序插件实现之间建立了一条桥梁，使得排序这一领域的复杂性能分解成更简单的单元和模块，从而更加清晰、易懂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ListSortEngine.php 文件
/**
* 列表页排序引擎
*/
class ListSortEngine {
protected $query = null;
protected $plugins = array();
public static function context($query) {
return new self($query);
}
protected function __construct($query) {
$this->query = $query;
}
public function load($plugin) {
$this->plugins[] = $plugin;
return $this;
}
public function sort(&$list) {
foreach ($this->plugins as $plugin) {
$obj = new $plugin($this->query);
$list = $obj->sort($list);
}
return $list;
}
}
最后，完善JobListData::afterGetData()这一客户端调用的代码。补充必要的文件引入，其实这只是本次示例的需要，实际项目开发时会有自动加载机制代替这一手工引入。此部分的代码不再赘述。
完成最后一步后，招聘列表页又恢复如初了。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变化，但本质上已经明显有所改善。当然，新的设计方案会比前面单刀直入的方式稍微复杂，实现的周期和成本也要更大一点，但是解决方案的复杂性应该是与问题域的复杂性成一定比例的。问题越复杂，解决方案就要更加完善。
回到本节主题，在新的排序架构下，添加推荐算法的排序，就水到渠成了。打开RecommendListSort类，并在里面实现具体的排序。这里的推荐排序，又会有些差异，因为要把现有的招聘岗位的全部ID透传给推荐算法服务，然后再根据接口返回的ID新序列进行重新排序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RecommendListSor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ListSort.php';
/**
* 推荐算法排序
*/
class RecommendListSort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$oldIds = array();
$oldList = array(); // 以招聘id为索引的列表
foreach ($list as $it) {
$oldIds[] = $it['id'];
$oldList[$it['id']] = $it;
}
$newIds = $this->callRecommendSortApi($oldIds);
$newList = array();
foreach ($newIds as $id) {
// 场景1：推荐算法有的，原列表没有的，则忽略
if (!isset($oldList[$id])) {
continue;
}
// 场景2：推荐算法有的，原列表也有的，则按推荐算法排序
$newList[] = $oldList[$id];
// 划除
unset($oldList[$id]);
}
// 场景3：推荐算法没有的，原列表有的，则置后
$newList = array_merge($newList, $oldList);
return array_values($newList);
}
}
这里有两个要点，第一个是需要调用远程的推荐算法接口，将现有的招聘岗位ID列表透传给推荐算法，然后接口再返回新的ID序列。对于这部分，我们暂且使用模拟的方式来实现。例如，我们最初的推荐算法还是很笨的，只会懂得把奇数的ID排在前面，偶数的ID排在后面。第二个要点是原有ID序列与新ID序列的结合，这里又要考虑三种情况：
场景1：推荐算法有的，原列表没有的，则忽略
场景2：推荐算法有的，原列表也有的，则按推荐算法排序
场景3：推荐算法没有的，原列表有的，则置后
这三个场景也在代码中做了相应的注释。这也提醒了我们开发人员，在进行企业级系统开发时，要尽量把功能做完善，多考虑不同的场景，增强系统的容错性。例如这里的推荐算法排序，应该只能干预招聘列表的排序，而不应影响招聘信息的数量变化。特别对于推荐算法没有返回的，但原招聘岗位列表存在，需要保留，至于置后还是置前，则可以和业务商定。
例如，假设原有的岗位ID序列为：
21、22、23、24、25
推荐算法返回的岗位ID新序列为：
23、24、25、21、26（原来没有）、27（原来没有）
由于原来的22没有返回，因此要保留在最后。另一方面，虽然推荐算法额外返回了26、27，但由于我们没有这两个ID的招聘岗位信息，则忽略。最终，结合推荐算法后的ID序列为：
23（按推荐算法排序）、24（按推荐算法排序）、25（按推荐算法排序）、21（按推荐算法排序）、22（保留并置后）
图5 推荐算法排序示例
仔细想一下，以上这些场景都是有可能发生的。毕竟在两个系统之间进行通讯，信息可能会有延迟，又或者推荐算法系统出现故障或缺陷导致部分或全部ID返回失败。做最坏的打算，做最充足的准备。
完成推荐算法的实时排序接入后，让我们把镜头移向下一个排序——
5 特定专题的活动排序
这一节讲述的是四大排序最后的活动排序。它的需求背景是，公司出于活动的需要，或者与特定合作方的战略要求，需要把指定的某个品牌单独置顶。同样地，我们的重点不在于这个排序业务本身，更多考虑的是通过支持新的排序所引发的思考和不断改进。
可以说，前面新排序系统实现了高效开发，当需要增加一个新的排序方式时，例如这里的特定专题的活动排序，根据开放-封闭原则，只需要修改调用，然后再遵循排序接口扩展实现活动排序，即可优雅完成此需求。首先，追加对TopListSort活动置顶排序插件的装载。
class JobListData extends LightWeightDataProvider {
protected function afterGetData(DataQuery $query, &$data) {
// 1. 指定上下文 -> 2. 装载排序插件 -> 3. 进行排序
ListSortEngine::context($query)
->load('BusinessListSort')->load('RecommendListSort')->load('TopListSort')
->sort($data);
}
}
然后，扩展实现活动排序的具体逻辑。创建TopListSort活动排序类，继承ListSort抽象类，并实现。这一层属于可变性分析的实现视角。一如前面的运营排序、推荐算法排序。这些都是属于变化的区域，各有各的不同。
<?php
// ./data/sort/TopListSor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ListSort.php';
/**
* 活动排序
*/
class TopListSort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// TODO: 待实现
return $list;
}
}
那么这一节，延伸讨论什么主题呢？跟随开发效率而来的，就是我们始终关注的项目质量。是时候回来讲讲自动化单元，以及系统可测试性了。这并不是说我们前面没有关注质量，而是为了不让主题过于分散，我们逐个来讨论。同时，除了讨论质量外，我们还会稍微探讨企业级系统开发过程中如何友好支持测试、线上故障排查。
可以看到，各个排序插件都是能单独测试的，它们本身就具备了可测试性。以运营排序插件为例，我们可以构建需要待排序的序列和评分、权重数据，然后进行运营排序，最后验证新的排序，也就是前面所介绍的构建-操作-检验模式。
<?php
// ./tests/data/sort/BusinessListSort_Tes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../../data/sort/BusinessListSort.php';
class BusinessListSort_Test extends PHPUnit_Framework_TestCase {
public function testSort() {
// 第一步：构建
$list = array(
array('id' => 21, 'score' => 7, 'weight' => 90),
array('id' => 22, 'score' => 8, 'weight' => 80),
array('id' => 23, 'score' => 9, 'weight' => 70),
);
// 第二步：操作
$plugin = new BusinessListSort(null);
$newList = $plugin->sort($list);
// 第三步：检验
$this->assertEquals(23, $newList[0]['id']);
$this->assertEquals(22, $newList[1]['id']);
$this->assertEquals(21, $newList[2]['id']);
}
}
这样，我们就能如法炮制，为推荐算法排序，以及将要实现的活动排序，进行独立的测试，以确保交付的排序插件是高度可信、能在恶劣情况下也能正常工作的。完成上面单元测试的编写后，执行PHPUnit单元测试，就能看到我们熟悉的结果输出了。
$ phpunit ./tests/data/sort/BusinessListSort_Test.php PHPUnit 4.3.4 by Sebastian Bergmann. Time: 37 ms, Memory: 6.25Mb OK (1 test, 3 assertions)
正交性塑造了可测试性，而可测试性又反推了正交性的形成。在完成了单个排序插件的测试后，就可以将焦点转向排序引擎的验证。这一块非常有趣，因为其中的测试很微妙。
首先，撇开现有的三个具体的排序插件，回到前面重构时，只有列表页排序引擎的时代。为了验证排序引擎这一机制能否正常工作，我们先为单元测试添加两个排序插件：逆转排序，和随机排序。
// 逆转排序
class ListSortReverse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return array_reverse($list);
}
}
// 随机排序
class ListSortShuffle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shuffle($list);
return $list;
}
}
接下来，我们要验证在多个排序插件的共同排序后，不管中间如何排序，最终排序后的列表的数量应当保持不变，并且原来的列表元素一个也不能少，一个也不能多。以下测试用例保证了这一点。
class ListSortEngine_Test extends PHPUnit_Framework_TestCase {
public function testSort() {
$list = array('A', 'B', 'C');
$newList = $list;
ListSortEngine::context(null)
->load('ListSortReverse')->load('ListSortShuffle')
->sort($newList);
// 排序后，数量应当不变； 且一个也不能少，一个也不能多
$this->assertCount(3, $newList);
$this->assertCount(0, array_diff($list, $newList));
}
}
此外，还要保证单个排序插件在装载后，能被正确地调用，以及返回正确的结果。以下测试用例则是针对逆转排序插件的调用，并且验证排序后的序列符合期望返回的结果。
class ListSortEngine_Test extends PHPUnit_Framework_TestCase {
public function testSortAlone() {
$list = array('A', 'B', 'C');
ListSortEngine::context(null)->load('ListSortReverse')->sort($list);
$this->assertEquals(array('C', 'B', 'A'), $list);
}
}
当列表排序引擎、各个排序插件都经过充分测试后，就能保证以高质量交付并上线。以此努力换取的回报则是线上系统平衡、健壮运行，高达99.999% SLA的服务标准。
回过头，使用静态类结构UML图总结我们当前的新排序系统，以及配套的单元测试体系，可以得到浮现式的设计。如下图所示，在左上方，是最终客户端调用的简洁代码，只需要一行代码，就能完成多个排序插件的装配，并完成复杂排序。在上层，是共性分析的概念视角，列表排序引擎把排序插件的装配、初始化和调用全部封装在内部，暴露给外界的则是简单明了的接口。如果把context、load、sort这三个接口串联起来，则是对列表页排序业务的高度概括。再进一步，如果结合DSL，我们还可以得到更精进的设计。例如，使用外部DSL描述使用上述三个排序插件的表示方式可以是：
load BusinessListSort load RecommendListSort load TopListSort sort
继续往下，则是共性分析的规约视角，也就是ListSort排序接口。
图6 新排序系统及其单元测试
值得注意的是，规约视角，既可以属于共性分析，因为它统一了接口签名，又可以属于可变性分析，因为不同的模式下、不同的思想，接口设计的方式又各有不同。例如这里使用了按值传递列表参数，并返回排序后的新列表。但也可以使用结果收集式的方式，通过引用直接修改列表数据。如果把按值传递的方式改为按引用传递的方式，那么接口规约发生变化，随之具体的实现也需要相应调整。
最后新排序系统的第三层是实现视角，这部分是属于可变性分析，因为排序方式是会发生变化的，除了自身的排序规则有调整外，排序插件也可以增加、或者删除、或者顺序调换。例如，先进行大数据推荐排序，再到运营排序，最后到活动排序。
比往常的设计多考虑的是，我们把单元测试也纳入了进来。你可以说此部分是属于事后单元测试，但也可以理解成为测试驱动开发的成果，而我则更倾向于这部分是可测试性的设计。每一个排序插件，都能单独进行测试；对于核心排序引擎，也能充分模拟进行边界测试、异常测试、和Happy Path测试。
回归到本节的主题，让我们通过测试驱动开发的方式，完成特定专题的活动排序需求。编写针对活动排序的单元测试，构建必要的访问参数，然后初始化活动排序插件，最后进行相应的断言，检验ID为22的元素是否能居于第一位。
<?php
// ./tests/data/sort/TopListSort_Test.php 文件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../../data/ListQuery.php';
require_once dirname(__FILE__) . '/../../../data/sort/TopListSort.php';
class BusinessListSort_Test extends PHPUnit_Framework_TestCase {
public function testSort() {
// 第一步：构建
$list = array(
array('id' => 21),
array('id' => 22),
array('id' => 23),
);
$_GET['type'] = 'php';
$_GET['top_id'] = 22;
// 第二步：操作
$query = new ListQuery();
$plugin = new TopListSort($query);
$newList = $plugin->sort($list);
// 第三步：检验
$this->assertEquals(22, $newList[0]['id']);
}
}
此时，运行单元测试，结果是失败的。这没关系，根据意向导向编程，我们可以根据错误提示，完善ListQuery列表页查询类，追加置顶ID参数及其初始化。同时，继续在TopListSort::sort()方法内完成置顶排序操作。实现代码如下，思路是如果待置顶ID存在，则遍历寻找，如果找到则置顶，最后返回新排序的列表。
class TopListSort extends ListSort {
public function sort($list) {
if ($this->query->topId <= 0) {
return $list;
}
$topItem = null;
foreach ($list as $key => $it) {
if ($it['id'] == $this->query->topId) {
$topItem = $it;
unset($list[$key]);
}
}
if ($topItem !== null) {
array_unshift($list, $topItem);
}
return $list;
}
}
实现完毕后，再次运行单元测试，就可以看到绿色通过啦！
下面，我们将会把刚实现的活动排序与实际业务结合起来。在浏览器将页面切换到迷你招聘网站的首页，还记得我们有一个模块是热门职位吗？通过热门职位，或者说通过外部投放的广告，以热门职位为切换点，吸引用户点击进入我们的网站。但为了给目标用户提供更多职位选择，产品人员希望可以把用户引导到招聘列表页，但同时又需要将用户在广告位看到的招聘岗位放在第一位，避免用户迷茫。这时，就是我们的活动排序大显身手的时候了！
暂且以我们招聘首页为例，把第二个热门职位，即：资深PHP开发工程师，招聘详情ID为23，这一跳转链接从详情页改为跳转到列表页，并且链接为：
http://dev.job.com/list-php.html?top_id=23
点击进入列表页后，经过一系列的排序，以及本节的活动排序，将会看到ID为23的招聘岗位显示在第一位。
图7 置顶拜序的效果
这就是功能代码开发、自动化单元测试、实际运行效果的完整介绍。
但这样就已经完成了吗？还记得我们坚持的原则吗？我们不仅要做到完成，还要做到完善，甚至要追求极致做到完美。那么下一步是什么？ 我们的步伐又将迈向哪一方？
大家都知道，当系统规模越来越大时，业务逻辑越来越复杂时，问题的定位将会变得越来越困难，花费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。特别对于上层业务，对于面向用户端的系统，对于上游展示网站，需要排查的问题会更多。有时商务会找到技术人员，询问为什么我设置的运营排序没有生效？结果一查，是因为被后面的活动排序置顶操作覆盖了。而有时，确实是属于我们自身代码的问题，但原因在哪里？我们又该如何快速定位，或者说有什么工具或者技巧帮助我们快速定位吗？
答案是肯定的。下面将分享这一技巧。
辅助排查的技巧，即要将复杂的逻辑可视化，具体实现的方式则可以多种多样。以此列表排序为例，我们可以在页面输出时，追加对每个排序插件的中间结果也进行输出。当然，能否将这些排序中间结果输出，是否会存在安全问题，或者存在敏感信息泄露的问题，你要咨询所在公司的安全部门或者架构组。但即便有风险，我们也可以使用加密或者转换的方式，或者仅在调试模式下才显示的限制，进行强化。
好了，从前往后，先在排序引擎中，追加中间排序结果的纪录。
class ListSortEngine {
public function sort(&$list) {
foreach ($this->plugins as $plugin) {
$obj = new $plugin($this->query);
$list = $obj->sort($list);
// 追加中间排序结果的纪录
foreach ($list as $id => &$itRef) {
if (!isset($itRef['__SEQ__'])) {
$itRef['__SEQ__'] = $id;
} else {
$itRef['__SEQ__'] .= '-' . $id;
}
}
unset($itRef);
}
return $list;
}
}
这里使用了__SEQ__
下标，累加每次排序后的中间结果，其结果类似：1-2-3，分别表示第一次排序后在第一位，第二次排序后在第二位，第三次排序后在第三位。
接着，在视图模板文件./view/list.html中，追加对以上__SEQ__
中间排序结果的输出。为了隐晦一点，放置在a标签的data_seq内。如下：
<p><a class="btn btn-default" target="_blank" href="/detail-<?php echo $item['id']; ?>.html" role="button" data_seq="<?php echo $item['__SEQ__']; ?>" >查看详情 »</a></p>
最后，渲染列表页后，就可以看到类似下面这样的效果了。
<div class="col-md-12">
<h2>资深PHP开发工程师 <small>15k-30k / 经验5-10年 / 本科及以上 / 全职</small></h2>
<p><a class="btn btn-default" target="_blank" href="/detail-23.html" role="button" data_seq="2-1-0" >查看详情 »</a></p>
</div>
……
</div>
<div class="col-md-12">
<h2>PHP程序员 <small>4k-5k / 广州 / 经验1年以下 / 大专 / 全职</small></h2>
<p><a class="btn btn-default" target="_blank" href="/detail-24.html" role="button" data_seq="4-4-4" >查看详情 »</a></p>
</div>
这样以后，我们就可以在页面源代码中，清晰看到每次排序后的变化情况。无论是对平时功能测试，还是线上故障排查，都大有裨益。而且对于测试人员也非常友好，因为他们可以有一种可视化的方式进行核对和检验。甚至测试团队可以基于此中间排序结果，再结合自动化测试工具进行UI自动化测试。当这一切都逐步完善时，我们看到的，将是系统稳健的身影，以及业务快速增长的大好前景！
6 排序小结
就列表排序而言，可以分为四大类，基于原始数据的基础排序、基于内部属性的排序、基于第三方系统新序列的排序、以及基于外部条件的排序。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，以及对理解的程度，将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们对世界的回应。在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时，在负责企业级系统开发时，我们应当致力于寻找符合领域本质的系统设计，并致力于开发贴全业务场景的功能实现。从完成到完整，从完整到完善，从完善到完美，发挥我们的智慧，投入我们的精力，不断进取。
在这一过程，则需要结合使用：CVA共性和可变性分析、三种视角、设计模式、TDD测试驱动、DSL特定领域语言、管道、插件、引擎……代码写得好，不仅仅在于PHP语法有多了解，而更多在于对于这些思想、工具、模型、原则的理解和应用。就如比如著名的作家，他的文章写得好，不仅仅在于他对文章本身的结构、段落、句法有多熟悉，而在于他的人生阅历以及他对于世界的洞见有多深刻。
因此，在日常开发过程中，我们不应只局限于需求开发本身，而要跳出这个“箱子”进行更全面的考虑。否则，就会慢慢退化为需求开发执行者，编码的“打印机”。在完成功能开发，满足业务需求的基础上，我们还应当考虑系统设计，关注开发效率；应当考虑可测试性，关注项目质量。有人说，开发效率和项目质量，就像天平两端，此消彼长。在我看来，不一定，反而效率和质量，两者皆可得，但要在付出一定的艰辛和努力后才能双丰收。以上，是我关于列表页排序的一点心得和总结。